事发两天前,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 “从小我见得最多的,就是我父母在人后的算计,他们算计别人,别人也在算计他们,他们都能看透对方的想法,但每个人又在假惺惺的做戏,”她看向司俊风,“你父母也是生意人,你也是看着这些长大的吗?”
“司俊风,你究竟有没有一点正经!”她很生气也很严肃。 “你们说错话了,”另一个女人轻哼,“人家可是觉得跟咱们不一样。”
“现在开始,真正的心理内耗战开始了。”白唐看一眼腕表,“再等等看。” 祁雪纯抿唇点头,“谢谢宫警官。”
“你这些心思放在工作上不好吗?”宫警官反问。 “让你多嘴!”司俊风不耐的催促,“承诺的期限内不完工,你准备好三倍违约金!”
祁雪纯越听越迷糊了。 祁家为祁父的生日举办了一场小型的派对,请来的人除了司家父母,还有一些两家共同的朋友。